曾经和梅二老师做过一期节目,聊我们心目中的上海和那里的音乐人。酒酣耳热中,自然会聊到顶楼马戏团的始始末末。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上海滑稽戏一般嬉笑怒骂的顶马不复再来,阴郁而坚定的反狗还在继续向前。“ 郁于过去的,与回忆同归于尽,低头行路的,与未来不期而遇。”
上海难得一支可以被提起的乐队顶楼马戏团解散,里面剩下些成员就组了这支反狗,居然是后谣乐队。实在忍不住想起那个梗:“主唱死了,我们可以玩后摇了”……没有特别复杂的乐器,在鼓和扫弦之中,人声离得很远,构成了一种粗犷的阴冷末日感。再见,没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