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遗弃的旧物到哭出血丝的双眼——关于原生家庭创伤的记忆就像一面被隐藏起来的破碎镜子,再也无法愈合。曾经想象过向飞蛾一样坠落,因为被锁在房间里的“我”始终不懂为何如此?多希望他们看到的我是真正的我,而不是那个他们去想象,去刻意雕塑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