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彰化的情绪怒吼,我们是知性傀儡。意识形态下,我们是制度的牺牲者。尽管活像个逆来顺受的懦夫,但在空闲时间里我们依然用浑厚扎实的音色抒发流淌在血液里的挣扎。最原始的喜、怒、哀、乐呈现后我们依旧是被社会框架的人偶。但就算任人宰割,我们也会将灵魂附著在自由上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