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蜕》
粘附在壳上的
是时间的尸体
(有股锈铜色的臭味)
蝉说的共构
让意象忘了自己的语言,
一辆冰淇淋车驶过。
瞳孔中放映的山峦
就是你的感官千年前
流进酒
杯的样子。
你在地下沉寂了十七年
才把世界的遗毒给吞下,
而你说
地核闻起来像
深红色。
每次想著要开始自我省思都在无意之间被迫停止
每次望向镜子时 每秒仿佛都在自我凌迟
眼神早已无光 如万年前的尘埃落定
理解稍纵就即逝 像候鸟在过境
扒开都市的空气 在撕裂处瞧见
炼狱的幕后花絮 而万物只是考验
心魔啜饮著血 吞下了我的肝胆
躁期后只迎来了无止尽的瘫软
我恨生物只为性爱 恨这社会的病态
将一切都贴上标签 人们活像人形看板
交织 扩散 消失 错乱
在苦与痛的夹缝中 我们只有杜康作伴
不是神经 不是脑干 是欲望在带头作乱
如果上帝让我们选择 死亡的人会过半
溺毙在海中 拼了命也找不到岸
而谁没想过割腕 谁又没想过烧炭
但无人重视 只说要去河滨公园
这些政客满脑子只装著垃圾还有装钱
如果哪天我被撞死 其实好像没差
不只能放下现在 还能早点回家
臭氧层的破洞早已开始结痂
芥川和太宰想要我去陪他
如果哪天我被撞死 其实好像没差
如果哪天我被撞死 其实好像没差
如果哪天我被撞死 其实好像没差
如果哪天
不想变得坚强 也不想追求钱多
是因为无法伸直 所以才选择蜷缩
不想人与人之间再有任何羡慕
不想让自己一直躲在对自己的厌恶
心灵在流亡 而我一脸孤独样
空污的淫乱让我知道了春梦不只存在葫芦巷
文字在纸上迂回 而我亦然
调低自己色调 深入地板
如果现在做的 以往过的
时间洪流最后终将流向虚无
那我想将剪裁后的所有状态
共振空间的释怀
通通都藏住
你那么会讲 那就由你来
不如让记忆洄游 游进流理台
不断等待 等待躁期
瘫在床上 天花板也看的到你
如果哪天我被撞死 其实好像没差
不只能放下现在 还能早点回家
臭氧层的破洞早已开始结痂
芥川和太宰想要我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