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半,她精神病发作,而她被狂躁的她扭曲,手臂遍布猩红,她穿上长袖,试著衣著如常,谈笑如常。 隔天,旁人惯例地向她问起精神病者近况,“她最近还好吗”,我看向她被遮盖的手臂,心里想,“她不好”。 伴同疾病缠身的人,那时间是永无止境,日日都是夜晚,伤口步步刻画,他们变得残破,那病也逐渐染上他们的身,陪病者——最终也成了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