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尘埃中觉醒,不因光明,而因痛觉。 这道光从未指向救赎,它只是一次感知的回声。 经历撕裂、漂流、燃尽后,我们所见的不是出口,而是一种证明: “我们仍能感觉,仍在发出微弱的讯号。” 它不为未来引路,只是照见那个在崩解边缘、尚未完全遗失的自己。 那不是答案,也不是希望,只是: “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