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家收东西,找出一堆不见光的纸,有些是写给笔友但最后却没寄的信,有些是高三时候跟爱嘲弄我的同学莫名其妙传的字条,还有一堆我高中时就每天都背在书包里的秘密笔记本,是我从来不让任何人知道的东西,但我每天上课不听课都在写那些或画那些(我都忘了我那时有这种习惯...)充满了愤懑不平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昨天又拿出来看,才发现,现在想的似乎在以前也就想过了,字面上都一样,可是就是不对静,总觉得明明就有一个很大的落差在现在和过去之间;曾经很懊恼自己都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了,还念什么设计,想解决谁的问题,后来昨天听小真鱼描述她觉得的我们家,看见小真鱼说话聪明的样子,才知道看别人总是比看自己清楚许多,虽然可能也只是对我来说最无感的关键片面,虽然知道了也并不代表能解决什么,甚至根本就不必要解决,甚至这根本不是问题,甚至自己都开始怕了...越来越混淆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地过,这样地紧张痛苦,问题应该不在于像某一些城市学演讲里的人会说的,因为做这些事情是你一生的志业这样充满抱负,或者是水中的女人说的,那些对的人和不对的人差别在于做一件事情有没有使命感,这些说法都还太远了;昨天又想起,和同学聊起,之前有人说“活著是为了回到出生前的状态”,看似所有事情根本从来都不会被改变,改变反而是幻觉,刻出来的小仙也是幻觉,但刻是实的,落差的感觉是实的,追求假设中的回归的过程更是前所未有的真实,我暂时这样给了自己一个安心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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