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我们在高地跳舞。把所在的制高点想像成一座山的山顶,在野岭上狂喜地摆动四肢。 我不会跳舞,你也不会跳舞,那些关于如何正确舞动和伸展的我们一概不行。 本能只懂得让我们紧紧扣著双手,用怪诞的画面传递旋转舞动的星空。我们紧抱著旋转了好几次,然后转进了梵谷的swirling sky。 晃啊转地,我们的感受体验思想与爱全扭的紧紧,像小时候擦地拧的那条毛巾:湿透、用力扭转。拧干了,才有力气去面对下次的全身湿透。 有一段时间我是住在水缸里的金鱼(如果你看过刺猬的优雅),试了各种自杀方法。一扭,把我的水都扭尽了,虽然还没完全扭干,但已经足够面对下次的浑身湿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