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神赐给人类最珍贵的礼物,我却无缘体会。
眺望满世界的风花雪月,我轻吟这荒谬一曲,不知究竟是潇洒,还是悲催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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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属于情人们的季节。
古今中外无数动人的诗篇与歌曲,皆歌诵著“爱情”这个人类与生俱来的宝物。
桃花盛开的季节里,好像唯独我不知哪里出了错。曾以为只是时机未到,然而一晃眼已不再是稚幼的孩子,身旁却不曾有人相知相惜,甚至没有能让我憧憬的身影。
身为艺术家,总该有一首属于自己的情歌。然而想提笔的我,脑里却一片空白。就算依样画葫芦地写下那些从书上读来、情情爱爱的词汇,却彷佛看著陌生人一样无感。
最后,我对此感到无比荒唐而失笑。或许荒谬二字,就是最适合我的“情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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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首失恋之歌,因为不曾拥有,自然也没有所谓的失去。
单恋的怦然心动、热恋的浓情蜜意、失恋的痛彻心扉,对我而言都是飘渺的神话。
身边的人们分分合合轰轰烈烈曲曲折折,而我始终悄然无声地一个人走著,远眺那些属于人类却不属于我的故事。
从未体验心跳为谁鼓动或停顿的感觉,心口底下好像空著什么,就这样毫无波澜地活著,连莫名的鼻酸也找不到个由头。
也曾想过,爱情的轻重究竟有几分?后来才明白不如不想,毕竟无论新北耶诞城的打卡放闪、还是水上威尼斯般浪漫的史诗情爱,我都没有置喙或选择的馀地。
真正荒谬的,是情歌、是爱情、是设计这场游戏的神,还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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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倾尽心血却不为谁写的情歌,是对荒唐青春的告白和控诉,是心底最深处渴望著邂逅的灵魂之呐喊。
这样的孤独,比热恋更强烈,比失恋更让人怅然若失。
错误是从哪里开始的?又或者只是命中注定的时刻还未到来?——我是说,假设那个时刻真的存在的话?
最终好像也只能在莫可奈何的叹息之中,若无其事地继续唱著,唱啊,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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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情歌》(Ridiculous Love Song)
|词 / 曲:蝶兮 Daisy Chen
|编曲:蝶兮 Daisy Chen
|混音:Ian Lai / 蝶兮 Daisy Chen
|演唱:蝶兮 Daisy Chen
|合声:蝶兮 Daisy Chen
|封面绘制:蝶兮 Daisy Chen
潘朵拉打开她的宝盒
多少情和欲奔涌成河
那会是神的施舍 或恶作剧呢
为何 做罗曼史的门外客
风花雪月华奢 我是旁观者
不是Loser 只是不吭声
用潇洒做保护色
与凡俗无涉
伊甸园中不可为的饥渴
融化在舌根 是甜美或苦涩
爱是人间最神圣喜乐
以无限诗篇 与乐曲铭刻
而我有样学样
我唱 荒谬情歌
凑一脚凡间闹与热
直到那夜色干涸
知音寻不得 也莫弃琴瑟
荒谬情歌
总好过照本宣科
花开堪折直须折 (无人问津)
也莫可奈何
错误会是从哪里开始的
事到如今可能也迟了 (太迟了)
只能够 走走看看 又忐忐忑忑
为何 又在夜里辗转反侧
不知名的燥热 心却冷得疼
也曾有过桃花招惹
然可遇不可留得
拿命运没辄 (我也没辄)
爱情的轻重是几分
新北耶诞城 或威尼斯浮沉
孰轻孰重都不重要了
可能到头来 也没得选择
管他有谁买帐
我唱 荒谬情歌
假装对这一切木讷
笑看那悲欢离合
没有舍不得 也没有珍爱的
荒谬情歌
等不到童话成真
就佯装世故老成
孑然一身 影子像在发愣 (那晚风微冷)
往后一生 可会与谁牵扯 在命定的时刻
谁唱 荒谬情歌
在寂寞的路口等著
是交错或是会合
无论能不能 都期待可能
荒谬情歌
提笔也不为谁者
本当是自娱自乐
却徒留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