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时间的流逝,每个人的音乐风格逐渐变得如指纹一般独特,深深烙印在我们灵魂的深处。不需屈从于流行,也不必被世俗束缚,我们生而为异,是奇特的存在。何必将自我扭曲用以取悦大众?在这绝望而丑陋的现实中,迎合世界又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