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的路,一条直直开向草堆深处。左右都是巨石,峭壁是滑坡,芒草的尖刺要是够细了,那也是一种绒毛。我一直都在峡谷的低处穿梭,我可以往前或往后,但是路口并不是十字,左右都是巨石。 口袋里有一张从未寄出的信,在夜里缓缓开花,字是籽,音符是肉。我把歌揉成一团纸球,在深谷间踢呀踢著,但不曾想过要把它抛出,有些事情在心里待著就很好,不要去说,它还是在那发光。 潮水推移,轻轻拍打著内心的岸。一首等待许久的歌,在心情的皱褶里让你在手指间跳舞,即使并不完全令人享受,但你还是可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