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我,只要是能拿得到的纸张,都会想办法在上面画点东西。国中时,家里装了第四台,常常在星期三的晚上12点偷偷的打开电视收看”大胡子画室”。在数不清的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一点一点的替黑白的校园生活,涂上了颜色。我的人生几乎都是建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