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爱情因什么而结束,多情的人总还是会把自己往那剩下的空虚里抛投,挣不脱束缚却也知道,从今以后,只有泪眼双垂竟已无人相对。 犹如从一场缠绵却有始无终的梦里醒来,再如何闭上眼想沉湎于故事早无法接续,偏偏又执著在不能摆脱的悱恻。 〈总要〉是写给爱情荒原的留守者的挽歌亦是征曲,此时此刻,探戈里原本轻快俏皮的milonga编曲是逞强的意志,扶著对方已经放开的手,望向已经消失的影子,假装能轻巧送别过去的自己,踏上未来的孤独,却在一步一转身里,看见与自己共舞的原来谁都不是,竟是自身抛不去的自怜与舍不弃的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