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片状的家伙都是我的同类。冷风轻轻吹起是一阵狂喜,但在回归浪静之时一个一个都被重力拖长了尾巴,直到触上了地面。
你是灰的我是彩色的。我可以向上飞但你只能向下坠。我长著触角但你单薄的上身张著孔洞,还透著路灯的黄光。
但是偏偏,我只能和你跳。我找不到同样是片状,著地时同样会腐烂,同样能随风起舞的家伙了。所以现在,我们好好跳,好好跳,如果你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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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爆棚的一天写的,那时候我还在想有没有三拍子的饶舌,穷尽印象好像只有蛋堡的她和时间跳华尔滋。好喜欢那首歌。
谱于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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