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一览无遗的湖望不到尽头,若不是雨滴打到地面后溅起,我不会察觉到这里有一方透明。走到玻璃窗前轻敲,能听见某个特定频率的清脆,甜甜的亮亮的,同时短促。
然后我转身,又回了头望,在玻璃深处看见了飘飘然的我,不真实的我。我想称她作朋友。她会皱与我相同的眉,会笑与我相同的笑,但她全身上下透著虚无。
思忖之时外头一只有翅飞虫咚的一声撞上了玻璃,才明白原来即使薄薄一层的透光物质终究有著界线,即使把脸颊贴在一侧仍有无可抹灭的距离存在。她没有血色。她发不出声音。我看不到她眼珠子里的黑色,人类眼睛深处才有的深邃被玻璃的透明吞噬得几无痕迹。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倒影,要说这是天赐般的巧合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所以,她不是真的。
玻璃在后来的日子里偶然被撞破了。自欺欺人的猜测再也无从证实,和我像的她也不见了,但陡然间失了界线的有翅昆虫也纷纷涌进而不可收拾。不确定以上几句话的加减总和是不是好事。
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玻璃的存在。玻璃若被拼回去了,疑窦与不真实的她都会在一方透明里头重生,但这给了我昆虫进不来专属空间的安宁。换句话说就是不踏实与紊乱我得择一者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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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给D的情人节礼物,无奈打出来的文案实在糟糕,就换了个开头打了营养一点的文字。花了一点点时间把那天生出的verse还有之前某个睡不著的夜晚想到的chorus凑起来。初拼凑时觉得这首歌的资讯量过多,但听久了很喜欢,尤其是开头的chord。
D说这带著点爵士的味道,我笑著跟他说我就是咀嚼这些东西生活的。
文字部分说来可笑,这篇是去了教会听了三天朴实无华古典圣歌后耳朵实在招受不住古典的圣洁,连听了八个小时以上的黑人音乐后应运而生的。在那无污染的团体生活我实在是无法不食人间烟火的打出这篇满是讽刺之言的文字。
谱于21/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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