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内容: “那个下午外面很凉,我跟你已经把世上所有能聊的都聊完了,阳光安静得很,你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我说好。 躺在一张双人床上,就只是看著你的眼睛,我觉得出去也行,就这样躺著也行,说点话也行,不要也行;日子看来很空旷,我感到自己只是单纯地被时间给运送著,我做了一些事,放弃一些事,出生导致毕业,我购物交友喝酒,我带著一个电话号码在生命中游荡,我总得做些事来把时间浪费,到现在我写过一些歌,去过一些地方,参加过几场婚礼,可能爱过一些人,但我偶尔怀疑爱只是为你浪费的时间取个好听的名字。也可能爱只是一个从我耳朵进入再从我嘴里吐出来的字。 我像一根吸管空洞地运送一种珍贵情感,而我朝吸管吐了口气,我就这样一头栽到这张床上。 你躺在床上看著我的眼睛,或许一切就这样了,不会更好也没有更差,再多几个这样的下午或许时间就没了。 我倒希望每一天都这样,要出门也行,躺著也行,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外头渐渐暗下来,那天最后我们没有出门,就这样躺到了半夜,把时间浪费在你身旁,简单的说了一些话,笑一笑,我们平安的被载往明天,睡前我们都忘了说晚安。 就在刚才,风吹响了我的窗帘,时间突然慢下来了,我躺在同一片清澈湖面上,想起一些很普通的事情;但总之呢,我这边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