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祭/雪季─青铜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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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
【雪季】
吾爱
我要先走了
在雪还没有飘落之前
还来得及给你一个
无关紧要的微笑
在雪还不太深之前
你看著我系上斗蓬
猩红色的，厚绒的
夜不太浓重
曾经有人大声抨击过
这种畏风雪的行径
说，这样的人生太过肤浅
啊，如果不是跋涉过
整整三月的雪季
如果不是在这酷寒中几乎死去
你会理解的
你还没有走过
你还没有打心里害怕
雪季提早的降临
你倚著门……
那门在风里
几乎冻成了紫色
我紧握的双手，还捏著一把温度
是茶渍，黏著糖粉
风里有两种以上的乐音
吾爱
很多僵死的爬虫
都被深深困在雪里
还没有冬眠
来不及苏醒
远方隐约有鼓点
其实是心脏
缓慢的起伏
我在火边跟你说过
那是近于季节性过敏一样的病
当火光转移了方向
我就会离去
吾爱，请你相信，我已经走远
雪正逐渐融化
直是少人行的初春
我愿意你看不见
我化成树
我化成泥泞
我倒卧在你的世界，一步之外
你看，那边界上
都开了花
鲜嫩的
美好的
深白而厚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