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件,台语叫做“一工一件”,两男乐团洞察人们多按照社会期待的步调,无意识的不断闯关,在春夏秋冬里各自嫁娶人事物,日常生活里的数位白噪音,成了安置听觉的所在,绚丽的视觉效果竟才能让人停下脚步。但两男不想一味旁观,目送青年丧失珍贵而敏锐的五感,所以选择用最贴近土地的台语来说话,在音乐中加入生活采集音效,让单曲循环的回圈,像日子一样去了又来,但不同的是,我们经历并懂得,散落的重要小事其实俯拾即是,一天能记住一件就好。 “琐碎的小事,累积了足够的力量,能让自己做出决定。” 盼透一工一件让人们不再轻易地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经过田调,发现台湾人大多不自己做决定,觉得让他人给建议,自己便降低决策风险,而两男想接住这样的惶恐与不为人知的焦虑,让人们不用再任由社会决定自己的步伐。这也是音乐最深层的隐性影响,当人们意识到生活细节、肯定自己的日常琐碎,进而发展出自己的生活风格,“一工一件”便像是一种台湾人柔软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