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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只有一辈子的时间,但假如有《两辈子的时间》,我们又该如何使用?打倒三明治乐团,给出了属于这个乐团的答案。可惜,人生总是无法事事如愿,当我们努力地“去证明自己多一点”,爱我的人却“一直枯萎”。在有限的爱里面,我们仍然去尝试理解彼此,但就像烟花跟雨水无法共融,我们永远都无法为对方彻底地改变——我跟你,能做的,只有“自己”。在有点模糊的瞬间,我们的意识却越发清晰,这是非常恐惧的情爱体验。无论如何,我们还是会用很直接的方式,将一辈子拉成两辈子的时间,去爱自己最心爱的人。
在广州疆进酒的Live现场,认识了相当年轻的赛科隆乐队,感受到他们身上的热忱。即使手边的设备有限,赛科隆仍然努力做出好听的音乐。我推荐大家找时间把赛科隆的整张专辑仔细听完,因为每一首歌与歌之间,其实是彼此紧密相连的一个有机整体。从第一首《沉睡在黎明时分》,到最后一首《梦醒在黄昏时刻》,赛科隆把我们这些昼伏夜出的、与音乐为伍的人的故事,在歌里娓娓道来。生命中当然有着数不清的可怕梦魇,但每当我们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总能试着慢慢找到自己的出路。听到专辑最后一分多钟时,真的有被他们的节奏与音符感动到,那几乎就是我看见太阳落在海平面上的真实心情。而那些《复杂且歪歪扭扭的一首诗》,即使只是梦中的喃喃自语,也总有人读得懂。
从街头一路唱到地上,自由奔放,不失热情,就是周二计划的不二法门。这首《异地》的Demo,就让我们听见了最原生态的可贵,尤其是精彩的敲击乐,更是令很多听众印象深刻。成团多时,经过高低起跌,仍然选择坚定地站在对方身边,这是《异地》背后更耐人寻味的创作故事。
当季节更迭,我们不知道When是When的时候,会更珍惜一次难得的相遇。能够相遇到关浩德与他的音乐,大概是我的幸运。我们何时才能相拥入怀?这是一个不知道如何回答“When”的问题。关浩德对大自然的观察,永远体贴入微,我在他那些敏感细腻的细节里,看见了When之所以为When的原因。
我会经常做一些关于坐飞机的梦,然后在早上醒来的时候彻底忘记。后来,我会在枕边放一本笔记本——真的能写字的那一种,每天醒来就把梦记下来,甚至有时候还能变成创作灵感。我不知道,芒果酱乐队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才写出了《飞去长滩岛 aka 马上买机票》这首快乐到疯掉的歌?歌里充满了芒果酱的奇思妙想,我真的很期待在芒果酱的Live现场,听他们的冷笑话。